就这样盯死着面前的这位外交大臣,赵国捷接着说道。
“你不要在这里和我去讨论什么主权问题,我们对你们的主权一丁点都不关心。我们只关心我们的人。”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不需要用搪塞西方国家时的话语来搪塞我们,因为我们压根儿就不在乎你们。”
赵国捷怒气冲冲的话语让阿卜杜勒的涌起一团怒火,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羞辱,或者说他的国家:
“代表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哈西姆是一个独立的且拥有主权的国家,你需要为你所说的话付出责任。”
“负责?哈哈……”
赵国捷不怒反笑道:
“我以非常明确的态度告诉你一点,你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做出决定是成为我们的朋友,还是成为我们的敌人?
因为到时候我们不会再用任何语言来说话的。”
赵国捷一边摇头,一边盯着面前的这位外交大臣,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你必须要明白一点,我们不是那些西方国家,我们会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所谓的国家主权在sEA安全的面前是不值一提的,我们也不会在乎,我们既不在乎你们的主权,也不在乎你们这个国家。
我们会给予你们基本的尊重,这是基于国际法,但是如果我们的人在你们这里发生意外的话,而你们想要用搪塞西方国家的那些话语来搪塞我们。
那么你们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你……”
如此赤果果的威胁阿卜杜勒整个人都懵了,生于1900年代的阿卜杜勒对于旧时代是并不陌生的。
那个帝国主义者横行的时代,无论是英国人和法国人,他们从来都不会去在乎小国的利益。对他们来说,小国的利益是可以牺牲,可以践踏的。
至于小国的主权,那个时代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人会去在乎,也就是在二战结束之后,在联合国的框架下,小国才有了发言权。
在美国和苏联之间的对抗之中,为了笼络这些小国,扩大己方阵营,他们才开始在意小国的利益,而这也让小国在联合国的框架下有了发言的权力。
过去的20多年里,他们已经习惯并且适应了这种国际环境,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这种国际环境是理所当然的,
哪怕他们是小国,弱国,他们理所当然的得到大国的尊重。因为所有的国家都应该尊重彼此。
但是在面对这样的警告,阿卜杜勒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站在实力的角度上进行对话的。
大国或许会去在平常的时候笑呵呵的坐着尊重,但事实上,每一个大国都有他们的逆鳞。
而现在,面前这位sEA的代表就是在用赤裸裸的帝国主义做派,在向他发出警告。
“你要知道国际社会是不会允许你们如此欺凌弱小的。”
尽管明白对方的帝国主义行径,但是阿卜杜勒仍然试图维护着自己国家的尊严。
“国际社会?”
赵国捷冷笑道。
“你以为我们会因为国际社会的指责或者国际舆论的指责,放弃我们的公民安全吗?
不,你错了。
我们从来不会在乎什么国际舆论,我们只在乎我们自己人。
那些恐怖分子已经杀了我们的人,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报复——我们会把所有的难民营都夷为平地,如果你们不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话,我们也会把你们的国家夷为平地。”
赵国捷盯视着面前的阿普杜勒,用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却充满怒火的语气说道。
“在你们国家北部存在着很多营地,那些恐怖分子就在那里中生活着,他们在那里接受训练,在那里制定计划,他们从那里出发,劫持了我们的飞机,杀死了我们的人,他们的头目就在那些营地之中。”
赵国捷说道:
“我们相信那里的每一个帐篷里都有恐怖分子,那些恐怖分子就躲藏在那些帐篷之中。”
他忽然露出森白牙齿,说道:
“今天我们就会用炸弹给它们消消毒。”
阿卜杜勒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毯上刮出闷响:
“那里有很多平民!“
“都是恐怖分子和他们的支持者。”
赵国捷纠正道:
“我的国家已经将此次事件视为战争行为……那些恐怖分子以我们的平民作为袭击对象后,战争的方式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们会用他们所选择的战争方式去还击他们,他们攻击我们的平民,我们也会向他们发起攻击。
战争的行为就是如此,我们会摧毁所有的营地,我们会炸死里面所有的人,我们会追杀每一个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的人,我们会让所有的恐怖分子去后悔他们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我们会杀了他们全家。”
赵国捷的声音轻得像在讨论下午茶一样,在说到杀死对方全家的时候,语气轻松极了。
“出于对你们的尊重,或者说,出于对国际法的尊重。您有两个小时说服国王——”
他顿了顿,盯着对方说道。
“你们要么站在我们这一边,帮助我们去消灭所有的营地,逮捕并且杀死所有的恐怖分子。要么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并不介意摧毁你们这个国家,而且你很清楚我们有这个能力。”
这就是威胁了。
对这样的威胁,阿卜杜勒应该如何回答呢?
他应该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指责对方对他们国家主权的践踏,但是此时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对方,因为他非常清楚sEA确实有能力摧毁他们的国家!
而且,他们的航空母舰已经到了红海。
他们已经宣布对他们的领海实施封锁。
那些该死的家伙知道他们招惹了什么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