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这个,这……”
“这,咕咚。”
“于情于理,我们的确不应该翻脸不认人,是要帮助林森兄弟的。”
“可不是,这一点小勇说的没错,若不是林森兄弟,我们婺州市玻璃厂早就倒闭了,不会有今天。”
“是啊,若不是林森兄弟买了我们十万劣质的玻璃瓶和十万劣质的玻璃器皿,我们可拿不到补发的工资啊!”
在朱勇严肃无比的质问声中,不少婺州市玻璃厂的工人全部尴尬地低着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羞愧尴尬无比的议论纷纷。
因为朱勇的这番质问,的确是非常的有道理。
林森之前帮了婺州市玻璃厂那么多。
所以婺州市玻璃厂若是对林森的要求直接拒绝,彻底不屑一顾,那的确是非常说不过去。
于情于理,都显得很不讲道义!
“我们玻璃厂是可以帮他,这个我不反对,毕竟他帮过我们,所以于情于理,我们肯定都要回报他。但是,我们也不至于搭上整个玻璃厂的,和他豪赌吧?”
“可不是,现在咱们玻璃厂好歹还可以维持。若是和他一起豪赌的,玻璃厂彻底完蛋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若是玻璃厂彻底完蛋了,那我们谁都没好处,都要失业没钱赚得饿肚子啊。”
“知恩图报可以,但也要考虑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啊!”
在朱勇这番话声落下后,一些工人还是嘀嘀咕咕地议论纷纷,均是忧心忡忡的,不太想帮助林森。
“大家伙听我说。”
看着一众嘀嘀咕咕,议论纷纷的工人,朱勇再次严肃无比地开口:“我可以明确无比地告诉大家伙,我们玻璃厂现在的运营情况,其实很不景气。”
“是靠着市里的支持,这才勉强维持运营的吊着一口气。”
“但是市里不可能一直支持我们的!”
朱勇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们虽然拉了一些新订单,但是这些新订单,根本就不足以支持我们厂的正常运营,没法让我们厂的五百个工人都有工作,都有钱赚!”
“然后我们之前的旧客户,因为高为民的瞎搞,所以他们都不相信我们厂,都选择从临海县玻璃厂订购产品,而解决了我们厂的拉订单。”
“因此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即使大家不愿意赌,那我们厂长则一年,断则半年,那也会彻底停产倒闭!”
“而我们赌一把,那就还有机会。”
“最起码可以让厂子完善的运营三五年,让大家都能有工作,有钱赚!”
“话我都直说了。”
朱勇扫视着玻璃厂的众工人:“赌一把,厂子还有运营好的机会。”
“不赌,那厂子也就再运营半年一年,就会悲催得彻底完蛋。”
“所以到底赌不赌。”
“你们自己选!”
朱勇一声冷哼:“别现在不愿意赌,然后到时候厂子停产倒闭了,你们都没工作没饭吃了,埋怨我们父子管理不好!”
“嘶。”
“这,这,这……”
“咕咚。”
在朱勇这番话声落下后,一瞬间,在场五百名婺州市玻璃厂的工人,都瞬间目瞪口呆,彻底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