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同情，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卤肉和婴儿奶粉，悄悄递给他们以缓解燃眉之急。临走之前，他还提醒他们可以用粮票在当地餐馆买到便宜实惠的馒头窝头之类主

林风点了点头，眼睛继续扫视着大厅，这是他们这些便衣警察的工作任务。

张奇狠狠瞪了孙家宝一眼，说：“你看别人小李多有礼貌，再看看你那副样子，就算你向我要鞋垫我都懒得给。”

孙家宝一脸厌恶地回应：“你赶紧离我远点吧，马哥刚才说，你的鞋垫都能当飞镖用了，贴着墙边还能立住，谁要你那个破东西？”

孙家宝意识到赵来福不想要帽子后，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搂住赵来福的肩膀说：“走，你不戴帽子了，我们就回办公室，不跟这个臭脚打交道了。”

这下可把张奇气坏了，跺着脚骂道：“孙家宝你这家伙，怪不得之前跟我爱答不理的。”

孙家宝带着挑衅说：“要不然干嘛跟你唠嗑，我就等着上班好跟你要帽子。兄弟现在不要帽子了，我搭理你做什么？”

赵来福看张奇没被气晕，心里也放心了，“你们俩等一下。”

只听马风快步走过来喊到。

孙家宝愣住了，以为马风是替他徒弟出头的：“马哥，咱们讲规矩，你不能偏袒我师傅。”

赵来福悄悄挣脱孙家宝的手臂，觉得丢脸极了。“让你师傅教训你一顿吧，省得被人笑话。”

张奇气呼呼地说。

“你还真敢想，你给我两脚我挨打了孙叔回来又得补一脚，你自个儿去折腾得了。”

马风反驳着。

马风对着赵来福和孙家宝说：“我家孩子下个月就生了，要是你们出差的时候遇到什么滋补的东西，请帮我带一些，贵一点没关系。”

见马风不是来找麻烦的，孙家宝得意地冲张奇挤眉弄眼，保证道：“马哥放心，我们出去一定会留意。”

赵来福也没怎么出过差，但很快就要了，点头同意帮忙打听。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张奇抱怨道：“师傅你这不是重复劳动么，好多人都告诉了还要说给我们俩？”

马风点了根烟，“你以为那么容易碰到？多个人就有更多机会发现合适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孙家宝和赵来福安静地读报纸度过整个下午。下班时大家一起离开了警局，外面有条滑坡，赵来福顺着坡滑行了好几米，乐此不疲。

王长安正喝茶休息，看到了这一幕。

他笑对旁边的陈胜利说：“这小孩子滑行真是玩疯了。”

陈胜利也在抽烟，看着窗外：“还真是个调皮鬼，下次有鞋票留着他用，他现在的鞋子肯定撑不了多久。”

王长安点头附和：“今年先进评选中加入他的名字，他为派出所立功不小，让他也能得到实惠待遇。”

之后赵来福搭乘公交回家。他确定无人追踪之后，取出藏在包中的腊肉并送给了街道居委会张主任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他向张主任表达了一个春天打算建新居的愿望，张主任表示可以考虑为他分配住房而不是自建，并建议等到开春申请工作单位开具证明，她会为他协调一间。

但是赵来福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后希望能建设一个有三四个房间的房子。经过讨论后，最终商定将自己打猎所得的一头100多斤的野猪分割，将其中的部分捐赠给需要的困难户，而部分换取街道上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