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然失笑。

谢斐却兴致高昂，眼神亮晶晶的盯着他：“我一看到这套西装就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快去换上嘛。”

她边说边伸手要解他的扣子。

顾沉舟无奈按住她的手，“能不穿吗？”

“不行。”谢斐假装生气地转过身，“你全身我都看过几百遍了，有什么不能穿的？你不穿，今天你就甭想碰我。”

顾沉舟额角青筋一跳，沉默片刻后，只能低声咕哝一声：“好，都听你的，你是我的姑奶奶。”

“那还差不多。”

他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洁白修长的手指让让人浮想联翩，谢斐目光凝住他的手指上，想起之前的画面，脸上蹭一下就红透了。

他脱掉衬衫，穿上那件略显羞耻的透视西装。

谢斐舔了舔唇，目光像钩子一样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分明的人鱼线，那起伏的胸膛，看起来很有弹性，简直要命。

她上手摸了摸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她唇角上扬：“练得比以前更结实了，手感也更好。”

顾沉舟呼吸越来越粗，终于绷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抱起。

“喜欢吗？”他声音低哑得几乎咬着耳朵说话，“我穿了西装，那你是不是该戴上手铐？”

谢斐双腿盘住他的腰，笑得狡黠：“已经戴好了。”

“咔哒”一声清脆响动，顾沉舟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被她熟练地扣在沙发旁的支架上。

顾沉舟眼角抽了抽，这只小狐狸“诡计多端”。

她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说：“不好意思，这原本就准备用在你身上的。”

她在他耳边轻语，轻笑中带着柔软的撩人：“你要加把劲哦，宝宝还没怀上呢。”

他眼中彻底点燃起火焰，下一秒，吻雨如暴风般倾泻而下。

……

第二天早上，谢斐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窝在被子里一动不想动。

顾沉舟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嗓音慵懒却带笑：“怎么，还想制服我？”

谢斐有气无力地翻进他怀里，声音哑哑的：“你昨晚太过分了……我都哭着求饶好几遍，最后还被你弄晕过去。”

顾沉舟亲了亲她的额头，满脸无辜又理直气壮：“没办法，憋太久了。”

“哼，臭流氓。”

“那晚上继续。”

“不行……”谢斐按着自己酸痛的腰，惊恐地揪紧了杯子。

“跟你开玩笑，我帮你揉揉。”

两人腻歪了几天，谢斐便收到钱涛病重的消息，到底是父女一场，谢斐带着顾沉舟前去医院探望钱涛。

短短几个月时间，钱涛状态比之前更差了。

他张着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嘴角微微歪斜，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声，急得眼中泛起血丝。

一侧嘴角诡异地耷拉着，那张熟悉的脸仿佛被斧子从中劈开，一半僵硬，一半麻木。

周雪霁见谢斐来了，跟她哭诉，“林昀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