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金量,大约等于,关麟获得一块儿免死金牌。
鹤砚礼扫了一眼关麟手臂上搭着的军绿棉大衣,“新的吗?”
“新的新的,我拿来给桑姐披一下挡风。”关麟慌忙递上军绿棉大衣,他桑姐有外套,看着没受冻,给他哇塞姐夫穿。
鹤砚礼接过军绿棉大衣。
确实是新的,还透着一股布料没水洗的气味。
他正要给桑酒披上,人儿先一步闪开,让他自己穿。
桑酒面颊透着暖烘烘的粉,一点也不冷,软唇糜红,还有些肿,“我都外套套外套,穿了好几层了,你穿。”
“那你站过来,离太远了,桑桑。”
桑酒很宠鹤砚礼,回他身边。
关麟:“哇塞姐夫你就穿吧,这大衣可暖和了,我们兄弟们人手一件,御寒过冬必备单品,我们那地儿不供暖,全靠它,一穿一个不吱声,都舍不得脱……!!”
等鹤砚礼穿上军绿色的大衣后,瞬间将土掉渣的二十到六十岁统穿的乡村棉大衣,拉到了国际秀场的格调。
关麟眼珠子差点脱框:“!!!!”
这是兄弟们日常穿的军绿棉大衣吗!?
为什么同样一件衣服他们穿是辈分猛涨的老大爷风,而哇塞姐夫,随便一套,就是民国军阀大帅风!?
老大爷……
军阀大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下好了,不会舍不得脱了,倒不好意思穿了。
鹤砚礼本身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衣架子,那张冷漠禁欲的天仙脸,一米九,宽肩窄腰,大长腿,披件破布都会发光升华的存在。
桑酒抬手给鹤砚礼整理了一下衣领。
冲着他轻眨眼睫,红唇张了张,没出音,调戏了一句水灵。
上车后。
越野车空间宽阔,彻底隔断寒冷。
桑酒把保温桶递给鹤砚礼。
她轻轻撕开手里的面包袋子,长面包,奶香原味,她咬了一小口,还可以,微甜,适合鹤砚礼吃。
鹤砚礼拧开保温桶,有些意外里面用热水浸泡着一瓶牛奶,他拿出来,牛奶盒还烫着,刚撕开吸管插好,一块面包递了过来。
缺了一口,桑桑咬过。
“咬一口。”
鹤砚礼张嘴在桑酒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面包,他细嚼着,尝不出什么,但已经是最好的味道,起码不怪。
桑桑咬过,想吃。
“牛奶要喝吗?可能有点烫。”鹤砚礼温柔问。
他对关麟的印象又好了一些,做事比看着靠谱,能照顾好他的桑桑。
桑酒咽下香甜柔软的面包,张唇,要喝。
鹤砚礼喉咙发紧,想吻,他抬手将吸管送进桑酒唇瓣,“烫吗?”
“刚好。”
桑酒尝了一下牛奶,试温度似的,便将牛奶和面包全塞给鹤砚礼,粲然一笑,“银针s完毕,我们天快亮了还没吃晚饭的可怜兮兮鹤总,可以吃啦~”
她也不清楚鹤砚礼这种“食欲”是心理问题,还是纯粹的癖好,但无伤大雅,可以宠。
鹤砚礼心跳加快,隐隐明白了什么。
前面开车的关麟,还是非常震惊桑酒对哇塞姐夫的疼宠,道破——
“姐夫,你快吃吧,这些是桑姐特意让我带的。牛奶要热,桑姐叮嘱了我三遍,到这儿凉了,回去把我塞游戏机里当地鼠,不露头一枪,一露头一锤,桑姐真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