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赶紧让人把这些收起来,千万别让外人瞧了去。”文弱书生慌忙说道,着急的他连忙跑过去将门给关上。
“子白啊,朕可是一直信任你,一直忍让你,你可不要拿朕的忍让当成是你胡作非为的筹码。”这个叫子白的文弱书生,一直是蜀王司马沮的幕僚,蜀王府一半的事情都是经由他之手,深得蜀王司马沮的信任,这个举动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司马沮让人拉下去关进大牢之中了,也只有是子白,做出如此扫兴之事,司马沮也只是略微的不满而已。
“我的王爷啊,你这是要让天下人都起兵征讨你吗?”子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自家这个王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心急了。
“什么意思,本王怎么说,那也是高皇帝之子,中皇帝的亲弟弟,当今皇帝的亲叔叔,正统的皇家血脉,怎么会被天下人起兵征讨?”要不是当初他大意了,而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他,现在自己不就是顺应天意,拿下这个本就属于自己的位置,那这天下人应该推崇自己,怎么还可能群起而攻之。
“王爷,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不管你曾经离那个位置有多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今的正统皇帝,是当今皇上,你要是做出逾越的事情,你就说反叛,就是逆贼,人人得而诛之,你说项王,楚王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经过子白的一番分析,蜀王司马沮听得是冷汗直流,自己这心急的性格,差一点就坏了大事了。
“子白啊,按照你这说法,本王岂不是没有机会了。”蜀王司马沮瘫坐在椅子上,本来即将唾手可得的位置,现在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不,王爷,咱们的机会来了,只要咱们徐徐渐进,终有一天,那个位置只能是王爷你的。”子白打断道,他一度觉得,楚王,项王之流,根本不可能是自家王爷的对手,最终问鼎那个位置的,必然是自家王爷。
“你刚才不还说,只要本王举起反抗的大旗,就会成为各个藩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势必会成为他们攻讦的对象吗。”司马沮都被子白给绕晕了,他虽然想成为皇帝,但是要面对天下众藩王,他还是没有那个信心。
“王爷,咱们不是反叛,我们只是清君侧。”子白阴恻恻地笑了笑,这一招可是历朝历代藩王反叛最是惯用的伎俩,放在现在那也是挺实用的。
“清君侧,这个由头他们会相信吗?”蜀王也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吗,只是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堵住其他几个藩王的嘴。
“王爷尽管放心,不仅是我们用这个借口,我想其他几个藩王,也会用同样的借口。”子白可谓是迷之自信,不论是哪个藩王,都不会举着造反的名头,那最好的名头就是清君侧了,只是最终这个结果花落谁家,那就不得而知了。
“本王有五十万大军,还会怕了他们几个,他们几个全部加起来,兵力怕都没有我多。”为了遏制藩王作乱,大虞的上一任皇帝,就给藩王们持有的兵力做了约束,每个藩王最多不得超过二十万兵力,主要是怕他的这些兄弟们威胁到自家儿子的地位,哪曾想蜀王来到蜀地,就大肆发展兵力,而今他的总兵力也已经超过了二十万,达到了五十万之多,可想而知他为了这一天是筹备了多久。
“王爷,可千万别小瞧了另外几位王爷,他们应该也暗中发展了很多兵力,我们不能把底牌全亮出来,这样会遭到他们的妒忌,不利于我们的发展。”子白不愧是顶级智谋,关键的地方他都有考虑,这些年,皇帝一直不理朝政,导致大权旁落,丞相一党把持着朝政数载,清除异己,迫害忠良,早已引起了各地藩王的不满,只是大家都没有把这个不满表现出来,而是在暗中发展,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一举消灭以丞相为首的奸臣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