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处理的？”我继续问。

“当然是通知家属了！”银天成回答。

我微微一笑，说：“我们正在调查方如竹的身体，后续会找到一些证据。如果你做了，就承认吧！”

银天成显得有些无奈：“我真的没做！”

“我暂时相信你。”我说道。

接着，我又去询问了当晚值班的几个烧尸员，回忆方如竹所说的被侵犯的时间。他们都说当时自己不在第三号焚化室，都出去了。

这些人看起来都很精明，都想撇清和方如竹的关系。我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发现他们都没有慌张，反而显得很镇定。我心想，这些人可能经常这样处理事情，不然怎么会这么从容？

在那个令人不安的夜晚，我不得不再次审视那些监控录像，试图找出真相。快进，暂停，再快进，我的眼睛几乎贴在了屏幕上，试图捕捉到每一个可能的线索。银天成他们一伙人整个晚上都在第三号焚化室进进出出，但似乎并没有人单独留下的机会。我的思绪开始在脑海中打转，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们不是单独行动的？

我再次仔细回放视频，终于在凌晨2点后发现了异常。三个人，他们在那里停留了很久，从2点到3点，这段时间里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这个时间段太不寻常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可能就在那时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复制了这段关键的视频，然后找到了那三个人。银天成，那个清洁工，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严肃地对他们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平时都是隔几分钟就出来一次，但昨晚2点到3点，你们却像消失了一样，直到3点12分才陆续出现。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故意分开出来的？”

他们依旧否认，但我没有放弃。我找来了夏侯和肖元德，决定将他们带回省厅进行更深入的审问。在殡仪馆，他们可能不会感到太大的压力，但在那里，我会让他们无处可逃。

面对第一个烧尸工杨弘，我和夏小灵一起审问他。夏小灵用一种几乎可以穿透人心的声音说：“杨弘，你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吗？你的手掌已经被我们的机器扫描过了，很快我们就能从受害者身上找到证据。”

杨弘试图辩解，但很快就露出了破绽。我冷笑着说：“你这家伙，终于露出马脚了！”

他继续嘴硬：“没有，你们休想诈供，那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一个人做的，”我继续逼问，“因为那是你们几个合谋一起干的。这种事情，对你们来说，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们是不是特别喜欢找到漂亮的女尸，然后……”我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杨弘反驳：“你别乱说，都没发生过的事情，你凭什么如此污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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